“白菜屯?那儿有大集吗?”贾幼儿自从到城市打工之后,第一次听说城市还有赶集的地方。
“有有有。那儿的鸡、鸭、鱼,猪肉都是土产的绿色食品。一到赶集的时候,卖的可火呢!”
“那就到赶集的地方停车。”没心没肺的贾幼儿一下子就忘记了寻找那天的神秘地方的事儿,把心思用在了赶集上了。
集市贸易很火,熙熙攘攘的人群,眼花缭乱的农产品,让贾幼儿迎接不暇。不过,这里的赶集人与农村不同,都是穿的花花绿绿的城市人。没有农民那般土气。
贾幼儿来到农产品货摊,正想蹲下来看看土鸡蛋。忽然看到眼前的人影一闪,那个人苗条的身材加上雪白的肌肤,让他眼睛一亮:这个……这不是古爱花吗?
爱花!他不由自主地大声地喊叫着,就要追上去。可是那个女人听到他的声音,竟然会拔腿就跑。他紧跑几步也没有跟上,眼看着她淹没在赶集的人群里。
妈的,这臭娘们都是和我睡过觉的了,怎么看到我还躲避?贾幼儿心里正恨恨的想着,忽然想起这古爱花是与廖哥儿躲避自己才跑的。
既然是这样,人家对他悔之不及,怎么会和他打招呼?
哼哼,既然你不仁,也别怪我不义。老子回去就把你们的事告诉警察,让他们来抓你们!贾幼儿想到此,心里那个痛快呀!
你们这对狗男女,竟然会耍我,这一下,我让你们尝尝被抓捕归案的滋味儿!就在贾幼儿洋洋得意地遐想的时候,突然间有人叫喊他的名字:“贾幼儿!”
谁?贾幼儿正想着事情,猛然听到有人喊叫自己的名字,竟然会吓了一跳,一抬头,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集市,来到路口了。
“贾幼儿,不认识老同学了?”声音好熟悉!
睁开眼睛一看,不由地大吃一惊,喊叫他的人,竟然会是廖哥儿。
“姓廖的,是你!!”贾幼儿看到他,就想起了自己慷慨的收留了他,他竟然会带着自己的女人偷偷逃跑的事,不由地怒上心头。
“老同学,别,别误会。”没有想到廖哥儿看到他竟然会嬉笑颜开,无比温情脉脉的说道:“老同学,我之所以离开你,是怕把你连累了。
“你是个本份的人,靠自己做买卖挣钱养家,我怎么因为自己的事儿把你连累了呢?所以,我就与古爱花偷偷离开了。不过,离开之后我立即就想念你了。
“这不,刚才听爱花说看到你了,我就马上回来寻找你。老同学,咱们好久不见,今天相遇,算是缘分。怎么也得喝杯酒吧?来,我请客!”
说着,就热情洋溢的把贾幼儿引到旁边的一个挂了“快活林”招幡的酒店里。
快活林二楼的一个包间里,古爱花正陪着贾幼儿喝酒吃饭,桌子上的菜肴很丰盛,喝的也是绝版茅台酒。看来,老同学真的好象没有忘记他们的情谊。
看到古爱花,心情难免酸酸的。也许是这个原因,贾幼儿喝了几杯,已经是醉意浓浓,不停地端起杯子要和古爱花干杯。
但他没注意古爱花只是象征性地粘粘嘴唇,并且都是一脸肃穆的神情。贾幼儿正要说她不够意思,这时廖哥儿推门走了进来,
贾幼儿看见廖哥儿就端起杯子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大哥你跑哪儿去了?来和兄弟喝一口。”说着就将酒杯喝干了,摇晃着身子两眼发直地问道:
“老同学,虽然你们不辞而别让我伤心,但是怎么说你也给了我一笔钱……只是我想你时看不到你……心里好难受……我们可都是从小到大一直不离不弃的啊……”
廖哥儿不去理贾幼儿,而是对古爱花说道:“你先出去,我有话和他说。”
古爱花看了一眼廖哥儿阴郁的神色,就出去了。
这里廖哥儿将门关好,回到贾幼儿身边坐下,拿起酒瓶给他斟满酒,接着替自己也满上。
然后说道:“老同学,咱们是从小玩到大好朋友,……我的意思是让你在这里住几天,呼吸一下这里新鲜空气,吃几天这里农家饭菜。过几天农家院的生活,我再送你回去。好不好?”
贾幼儿眼睛红红的瞪着桌面,也不知是否听清了廖哥儿的话。
见贾幼儿不出声,廖哥儿接着道:
“老同学你要想得开,你家里没有别人了。你光棍儿一条,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。你父母过世了,兄弟姐妹都没有,手里有那十万元,干嘛不过几天潇洒的日子?
“人生在世,要懂得及时行乐,用咱们镇上的话说,就是要吃喝玩乐,别亏待了自己,你手里已经有了十万元,这一辈子也算是成功人士了,你说是不是?”
廖哥儿正说着,就见贾幼儿一下站了起来两眼只是瞪着廖哥儿,嘴里呼呼喘气。
廖哥儿也慢慢站了起来说道:“老同学……你怎么了?”
就听贾幼儿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廖哥儿,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不对劲儿,好像是在给我往墓碑上写悼词……”
还没等贾幼儿说完,廖哥儿的脸色瞬间急变,后退一步挥掌如刀朝着贾幼儿的脖子砍去,贾幼儿向左侧一歪廖哥儿的一掌居然落空。
贾幼儿指着廖哥儿嘴里说声:“好呀!原来你这是鸿门宴……”说着就抓住了桌上的酒瓶朝着廖哥儿砸过来,廖哥儿侧身躲过酒瓶飞起一脚踢在贾幼儿的腰上。
贾幼儿嚎叫一声向地上倒去倒地之前一手顺势就掀翻了桌子,菜肴飞到了廖哥儿的身上。他正要越过桌子,就听门哐的一声被踢开,只见古爱花和酒店老板娘一前一后冲了进来。
贾幼儿一边艰难地爬起身,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你们要杀人灭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就见古爱花飞起一脚,准确无误地踢在贾幼儿的太阳穴上,贾幼儿几乎没发出呻吟就倒在地上不动了。
一时,屋子里静悄悄的,只能听见廖哥儿呼呼的喘息声,三个人都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贾幼儿,一种兔死狐悲的情绪充满了他们的心。
“啊呀,你们真的把他弄死了!这可怎么办?我们是老实巴交的生意人。可不想和杀人案沾上什么边儿。”老板娘瞪大眼睛看着古爱花,意思是都是你弄成这样子的。
“老板娘不要怕,一人做事一人担。如果警察知道的话,我们挺身而出顶罪,绝不会连累你们!”
接着,又告诉古爱花:“爱花,把今天的餐费、租场费付了。老板娘,五万元够了吧?”
“够了够了!”老板娘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出手如此的大方,一脸冷酷就变的热情洋溢起来。接着,看看那具尸体,说:“这东西你们俩快点处理了吧,一会儿客人要来了。”
“嗯,老板娘,请把你们采购食材的编织袋给我们一个好不好?”古爱花心想,青天白日的,总不能就这么往外搬吧!
老板娘很快就把编织袋拿来几个。廖哥儿将贾幼儿的尸体捆了一下,让他紧紧的少占用些面积,然后,两个人一起动手,把尸体装入其中。
看到他在编织袋里支棱八翘样子,廖哥儿又往编织袋里塞上一些酒店里擦拭桌椅板凳的抹布、纸团子,直到看不出任何破绽,两个人出了酒店,喊叫了一辆不远处出租送货三轮车。
三轮车突突突开过来,司机似乎是不放心编织袋里东西,就问: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
“化肥!”廖哥儿面不改色心不跳,撒谎说道:“麻烦师傅送到山上我们的苞米地里去。”
“上山,要加钱!”司机强调。
“我多给你一倍价钱,行了吧?”廖哥儿只想快点把这东西处理掉,哪里还管议价的事。
三轮车突突突地朝着山上开了起来。进入到寂静的山间,廖哥儿和古爱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刚才在酒店门前,心里总是忐忑不安的,害怕那个老板娘报警,警察突然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,现在进入到山沟里,心里就安静下来了。
记得山中间的一片苞米地尽头有个悬崖,他和古爱花来这闲逛时,他还开玩笑说,如果把古爱花从悬崖峭壁扔下去也没有人知道。现在,看来那就好象是贾幼儿的墓地了。
到了那片苞米地,廖哥儿让司机停车。古爱花付了车费,两个人抓起那个编织袋,然后一步一趋,抬入到苞米地里,顺着那条垅沟,
两个人抓了编织袋的四个角慢慢腾腾往上爬,一直到了悬崖峭壁那儿,看看周围没有其他的人和声息,两个人选择了最偏僻的位置,将那编织袋往下一丢……
“贾幼儿,祝你早些脱生吧!”廖哥儿是现代青年,却有点儿迷信,看到那个编织袋子轱辘辘滚下山去,口里禁不住念念有词。像是真的给朋友的魂灵送葬。
“嘻嘻,猫哭耗子假慈悲!”古爱花听到他念叨那些没有用的,反倒是笑了起来。心里话,既然是这样,你何必要把人家弄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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